2008年1月13日

有關日本電子遊戲在香港的本地化

最近看了一篇論文「從《街霸》與《拳皇》看日本電子遊戲在香港的本地化」-收錄於《文化研究》(2006.9遠流出版社)(註1)

從這篇論文正好激發了我一直以來希冀討論的兩件事情,周星馳《破壞之王》看似揮之不去的日本元素與駱以軍的《降生十二星座》。

日本動畫雖非我這個門外漢可以探討或是著墨之處,然而周在《破壞之王》將日本動漫不僅移植甚至完全轉化成周氏風格的文本。看似同卵雙生,骨子裡卻大相逕庭。周在《破》片中早已將中國武術立於中心思想,中國拳法不以力服人,而是以柔克剛。

何金銀戴著加菲貓面具更是傳統到骨子裡的一絕,儒家思想為善不欲人知的意念巧妙形成。倘若以為周純粹抄襲可就大錯特錯了。無論是此篇論文的寫作者吳偉明或是周星馳都清楚揭示,香港對於外來文化的態度和結果都比臺灣來得強硬。或許是因為香港的電影工業和漫畫產業都比臺灣具有商業規模,導致臺灣面對日本文化時往往逆來順受,改編漫畫的戲劇很明顯僅是承襲文本,無法在地化外來文本且具備徹底顛覆的本質。

與我同年紀之人,從國小到國中,從快打旋風到格鬥天王。

看到這篇論文時不免想起了駱以軍的《降生十二星座》。這似乎是我眼前所及,對該支日本文化的唯一逆襲,溫和地任由故事流進快打旋風的架構裡,相較於港式在地化的巧取豪奪,駱以軍的《降》所象徵的是渾然天成的一部分,我們玩了別人的遊戲,卻也有著自己的入迷,只因身在此宮。

臺灣的F4好,還是日本的F4好?

複製成臺式的,那幾個日漫改編的文本。

又不禁想替周星馳鼓鼓掌,看人家多理直氣壯,何金銀學了中國古拳法,以kuso之柔(吃火鍋、唱卡拉OK、美女泳池狂歡以及貨車訓練大法。)打敗斷水流大師兄(來自日本)。

不求勝只求生,好個無敵風火輪幻化成太極。

如果打電動是一種宿命,為什麼殺父之仇會一再重複呢?殺父仇人在屏幕之外凝視著,微微的暗影是你的臉,你操弄著復仇者邁向無意義之復仇。

何時我們才能有自己的故事呢?臺灣的城市存在於臺北,不過臺北卻是一個無法被描繪的城市,若有身世究竟顯像於何處呢?我們的陳果究竟在哪裡?還是我們的城市早已耗盡了身世?       (註1)

《街霸》就是傳說中的《快打旋風》(Street Fighter)《拳皇》就是傳說中的《格鬥天王》(The King Of Fighters)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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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●作者gohole,男,高雄縣人。本文為ETtoday.com網友投稿,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。) 

本則新聞由東森新聞提供 2008/01/13